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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孔长生疯狂地大笑着，面部肌肉近乎扭曲，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光芒。
“看来你是想起来了。”
他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人，面目狰狞地吼道：“还愣着干什么，杀了他，杀了他你就能活命了！”
“我倒要看看，你们这些无私的警察，军人。” 他咬着牙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，眼神中满是嘲讽与恨意，“你们是选择杀了对面还是被自己保护的平民杀害呢。”
说完，他再度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，笑声仿佛要穿透人的灵魂。
男人双眼通红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嘴唇颤抖着，“你是军人？不不……不行。”
人民群众总是对于默默保护自己的军人和警察都有一层超高的滤镜，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，没有人民会选择主动伤害他们。
“小小，怎么样了。”莫焉神色焦急，眉头紧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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