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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的委屈在心尖蔓延，顾惜一瞬间就红了眼，面色难堪：“祁野，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......”
祁野冷笑一声：“实话实说总比某些连话都不敢说的人好！顾然然你敢说你不知道李斯慕喜欢你？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祁野眼中情绪淡薄：“——你知道，但是你还是想要去拜他母亲为师，是想要气死我吗？”
顾惜支吾着有些说不出话来，因为她确实知道李斯慕喜欢自己这件事。
李斯慕出国前找她坦白过心意了，现在回来了看她的眼神也不清白，不然她也不会在李斯慕让她拜他母亲为师的时候犹豫了，她不想跟喜欢自己的人交朋友，因为她不想跟别人有过多的感情瓜葛。
见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，祁野柔和下语气：“所以然然，你说我该不该生气？”
顾惜此刻大脑混乱，闻言茫然了一下，总觉得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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